第56章 红菱旗袍小曲儿
门外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随着门响珠帘向两边分开，一个既显妖娆妩媚又有几分清涩的小娘子走了进来。
借着灯光翻看邸报的安维轩不禁抬眼望去，又看了眼莫愁娘子，目光古怪起来。
这略有些青涩的妖娆小娘子到了近前，敛身行礼道：“闻得安先生光临，只是我家姑娘与先生有事上商，故而奴家未曾出门相迎，还请官人见谅。”
“小娘子落落大方，果真不错！”安维轩示意其莫要多礼，又与莫愁娘子说道：“花魁娘子好眼力，从哪里寻来的这般尤物？”
莫愁娘子捂嘴轻笑，说道：“方才先生看妾身的眼神很是古怪！”
“花魁娘子走得是端庄淑雅的路线，门下弟子却是妖娆妩媚，二者风格大不相同，实在让安某觉的不大适应！”安维轩答道。
“你们这些男人呐，吟诗作赋时恨不得我等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宴饮侑酒时又恨不得我等是妖媚痴缠，于那榻上……”说到一半，那莫愁娘子便不再说下去，再说下去恐怕气氛便要暧昧起来。。
“花魁娘这生意做得，可谓是鱼与熊掌兼得也！”安维轩取笑道。
“先生原来也与那些登徒子一样，没个正形。”莫愁姑娘递了个白眼，看上去是嗔怪实则是撒娇，尔后说道：“安先生至临安不过数日，妾身便听闻到有关先生的传闻了，先生不止填了词，还按易安的词填了新曲儿成了新词牌，现下市井间传唱得很是流行，那怡姐儿现下风头劲得很。
妾身知晓先生是个有才华的雅人，惯会因人因景作得恰如其势的诗词曲乐，故而妾身今日将彩莺唤将出来，教先生看看，先生也好应人适宜的作个合适的曲儿。”
“请先生垂怜！”听自家姑娘言，那彩莺又敛身一礼。
“彩莺姑娘天生生的妩媚，走的自是与花魁娘子不一样的路线，那些矫情做作的风格实不适合姑娘，姑娘只需发挥自身的天分便可。”盯着那彩莺姑娘半响，安维轩说道。
未出阁的伎家娘子，自然都是完壁之身，眼前这彩莺姑娘自然也是，只是这彩莺姑娘与寻常那些伎家小娘子不同，身材虽玲珑窈窕，却该饱满的饱满该纤瘦的瘦纤，依照后世的审美，这彩莺姑娘的线条堪称得上是完美，十足的人间尤物，若是能穿上后世能令女性曲线毕露的旗袍，那足可以称得上是妖精般的人物了。
只是不知道这小娘子的腿型是什么样的，毕竟这个时代的人都罩着宽大的衣裳，谁也不知道那藏在裳裙下的腿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是型还是型，那样的腿型怎么能穿得上旗袍呢。
“先生，先生……”
但见得安维轩盯着彩莺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彩莺的腿上走神，弄得彩莺有些无措，见状莫愁娘子忙唤道。
从方才的暇想中回过神来，安维轩说道：“安某己经想好了写与彩莺姑娘的曲子，只是彩莺姑娘需换了名字。”
“只要曲子能合得彩莺的名字与风情，改个名字又算得了什么。”莫愁娘子说道。
安维轩接着说道：“从今日起彩莺姑娘便唤做红菱罢，安某写与姑娘的曲子便唤做采红菱。”
“先生是在占奴家口头上的便宜。”那小娘子羞着脸说道。
“莫要没了规矩！”莫愁娘子向那改名红菱的小娘子斥道，又很是感激的说道：“安先生的曲子岂是谁都能求得到的，姐姐我也不是倚仗着侍郎老大人的情面才为你求了支曲子。”
也不多说什么，安维轩言道：“花魁娘子着人拿来笔墨纸张，现下抄谱子罢……”
吩咐人拿来笔墨纸张，安维轩在哼唱，莫愁娘子亲自执笔记谱，一刻钟后，莫愁娘子微微挑眉：“安先生，这曲子似两个人唱得。”
安维轩笑道：“这曲采红菱一个人唱也行，两个人唱也好，红菱姑娘出阁自是少不了花魁娘子相捧，若红菱姑娘在唱此曲时花魁娘子稍稍的做个客串，效果自是不同凡响。”
“先生所想果然与他人不同，妾身佩服。”莫愁娘子喜道，又与那红菱道：“还不快快谢安先生赠曲。”
听言，红菱口中道谢又敛身行礼。
看着敛身施礼起身的红菱，安维轩总觉得有些欠缺，言道：“红菱姑娘这身衣衫虽然剪裁合体，却未显露出妖媚妩媚与身段的秀美来……”
被安维轩说的有些不知所措，红菱红着脸问道：“不知先生以为奴家穿什么样的衣物才合先生的心意？也能讨得恩客的欢心？”
“旗袍！”安维轩不假思索的说道。
“旗袍？”听言，莫愁娘子与红菱一齐不解道，莫愁娘子更是好奇，自己于风尘中出道多年，近年于建康府还闯出了花魁名号，虽说建康府远比不得临安繁华，但自己于穿戴中是极有见识的，为了邀宠与留住恩客，汉、唐的衣衫不知做了多少件，但自己何曾听过旗袍这个名词。
“先生，这旗袍是为何物？”忍不住好奇，莫愁娘子问道。
看了眼手中的毛笔，安维轩摇了摇头：“劳烦花魁娘子寻些烧焦的树枝来，这毛笔笔头太过柔软勾画不出旗袍的风韵。”
旗袍，后世民国裁缝按满人旗装收了腰身去了袖管改制裁剪而成的。
听了使唤，那小侍女去后厨寻了半响，寻了几根烧焦的柴枝来递与安维轩，安维轩拿在手中在纸上勾勾画画抹抹，不一会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形态出现在莫愁娘子面前。
“这衣衫令人身形显现，穿出去很是羞人。”毕竟是未曾出过阁的，看了安维轩勾勒出的旗袍衣装，红菱羞红了脸。
“这衣衫有几分像两汉时的深衣，但又瘦削了许多令女子曲线毕露，端是能将女人的妩媚展露无疑。”莫愁娘子说道，随后又有些犹豫：“只是……这身形毕竟，未免有些……”
对此，安维轩有些无语，伎家不就是要有勾引人的手段嘛，自己还为了不让这旗袍显得太过招眼，将两边的开衩己经放得很低了，手臂也用了长袖，就这样这两个伎家娘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弄得安维轩都有怀疑这两个女子是良家了。
“若在肩上披上一片丝帛制成带着流苏的大披肩，便好的许多了！”无奈，安维轩只得说道，又问：“花魁娘子你看如何？”
“有方巾遮住后面的腰身与臀部，便是好的很多了。”莫愁娘子说道。
点了点头，安维轩与红菱说道：“姑娘且站到近前，安某要看你的腿形。”
听言，莫愁娘子啐道：“安先生莫要胡闹，若是想寻姑娘欢愉，妾身便去寻来两个与先生耍乐，红菱还未出阁，当不得先生胡闹。”
“花魁娘子想到哪里去了！”对此，安维轩有些无语，“安某设计这旗袍要看穿着女子腿形的，腿短或是腿形难看的女子是穿不得这旗袍的。”
……
莫愁教那红菱将新“作”的曲子熟悉了一番，待熟练了演唱与安维轩听，看是不是符合安维轩的要求。
借着这个空档儿，安维轩问道：“花魁娘子急着培养接班人，莫非是有隐退之意？”
“妾身虽正值青春，却不得不为自家退路着想。”莫愁娘子说道。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听言，安维轩吃吃的笑了起来：“花魁娘子意欲隐退还不容易，只需寻个中意的人嫁了便是，哪像现在这般辛苦，安某看那晃侍郎就很好。”
“妾身又非良家，嫁与情投意合的寻常人家吃不得苦，嫁与富绅官宦又受不得正室的欺压，倒不如现下过得自在。”对此，莫愁娘子也是很无奈，随后又是咯咯笑了起来：“至于先生说的晃侍郎，便是妾身敢嫁，那晃侍郎敢娶才行……”
安维轩不敢问的太多，话头就此做罢，又说道：“花魁娘子可以寻个好裁缝，试着做那旗袍，这穿将出去，定会引得许多恩客回头的。”
自本朝南渡，官家将行在定在临安城，大批中原百姓南渡，临安城比昔年繁华了不知多少倍，城中伎家也不知比往日多出了不少，行业间的竞争更是激烈，每天都有新人推出，新词新曲更是无数。
莫愁这位前建康花魁凭着建一曲莫愁与建康的曲乐再加上自身美色与过硬的专业素质，迅速走红于临安倒也正常，但莫愁娘子也清楚的很，正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在这竞争激烈的临安城，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气了，如琵琶行那位女子一般落得门前冷落鞍马稀。所以莫愁娘子才会未雨绸缪，买下很是出色的红菱，为将来做打算。
相较于本朝此前流行的曲乐，安维轩“作”出的新曲子不仅新颖另类且又充满了活力，很快引领了当下的曲风潮流，对于安维轩这个香饽饽，莫愁娘子如何不眼馋的很。
这时，莫愁娘子很是突然说道：“不若安先生的曲子以后妾身全包了，价格自是优渥得很……”
听言，安维轩轻笑：“不知花魁娘子对安某所作的曲子，一支会出多少的价格？”
莫愁娘子撇嘴：“做买卖哪有买家出价的道理，还是安先生要价罢！”
“不卖！”安维轩很是干脆的说道。
“不卖？”莫愁娘子很是疑惑。
安维轩笑道：“安某与其卖曲讨生活，还不如买上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自己开个馆子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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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灯光翻看邸报的安维轩不禁抬眼望去，又看了眼莫愁娘子，目光古怪起来。
这略有些青涩的妖娆小娘子到了近前，敛身行礼道：“闻得安先生光临，只是我家姑娘与先生有事上商，故而奴家未曾出门相迎，还请官人见谅。”
“小娘子落落大方，果真不错！”安维轩示意其莫要多礼，又与莫愁娘子说道：“花魁娘子好眼力，从哪里寻来的这般尤物？”
莫愁娘子捂嘴轻笑，说道：“方才先生看妾身的眼神很是古怪！”
“花魁娘子走得是端庄淑雅的路线，门下弟子却是妖娆妩媚，二者风格大不相同，实在让安某觉的不大适应！”安维轩答道。
“你们这些男人呐，吟诗作赋时恨不得我等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宴饮侑酒时又恨不得我等是妖媚痴缠，于那榻上……”说到一半，那莫愁娘子便不再说下去，再说下去恐怕气氛便要暧昧起来。。
“花魁娘这生意做得，可谓是鱼与熊掌兼得也！”安维轩取笑道。
“先生原来也与那些登徒子一样，没个正形。”莫愁姑娘递了个白眼，看上去是嗔怪实则是撒娇，尔后说道：“安先生至临安不过数日，妾身便听闻到有关先生的传闻了，先生不止填了词，还按易安的词填了新曲儿成了新词牌，现下市井间传唱得很是流行，那怡姐儿现下风头劲得很。
妾身知晓先生是个有才华的雅人，惯会因人因景作得恰如其势的诗词曲乐，故而妾身今日将彩莺唤将出来，教先生看看，先生也好应人适宜的作个合适的曲儿。”
“请先生垂怜！”听自家姑娘言，那彩莺又敛身一礼。
“彩莺姑娘天生生的妩媚，走的自是与花魁娘子不一样的路线，那些矫情做作的风格实不适合姑娘，姑娘只需发挥自身的天分便可。”盯着那彩莺姑娘半响，安维轩说道。
未出阁的伎家娘子，自然都是完壁之身，眼前这彩莺姑娘自然也是，只是这彩莺姑娘与寻常那些伎家小娘子不同，身材虽玲珑窈窕，却该饱满的饱满该纤瘦的瘦纤，依照后世的审美，这彩莺姑娘的线条堪称得上是完美，十足的人间尤物，若是能穿上后世能令女性曲线毕露的旗袍，那足可以称得上是妖精般的人物了。
只是不知道这小娘子的腿型是什么样的，毕竟这个时代的人都罩着宽大的衣裳，谁也不知道那藏在裳裙下的腿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是型还是型，那样的腿型怎么能穿得上旗袍呢。
“先生，先生……”
但见得安维轩盯着彩莺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彩莺的腿上走神，弄得彩莺有些无措，见状莫愁娘子忙唤道。
从方才的暇想中回过神来，安维轩说道：“安某己经想好了写与彩莺姑娘的曲子，只是彩莺姑娘需换了名字。”
“只要曲子能合得彩莺的名字与风情，改个名字又算得了什么。”莫愁娘子说道。
安维轩接着说道：“从今日起彩莺姑娘便唤做红菱罢，安某写与姑娘的曲子便唤做采红菱。”
“先生是在占奴家口头上的便宜。”那小娘子羞着脸说道。
“莫要没了规矩！”莫愁娘子向那改名红菱的小娘子斥道，又很是感激的说道：“安先生的曲子岂是谁都能求得到的，姐姐我也不是倚仗着侍郎老大人的情面才为你求了支曲子。”
也不多说什么，安维轩言道：“花魁娘子着人拿来笔墨纸张，现下抄谱子罢……”
吩咐人拿来笔墨纸张，安维轩在哼唱，莫愁娘子亲自执笔记谱，一刻钟后，莫愁娘子微微挑眉：“安先生，这曲子似两个人唱得。”
安维轩笑道：“这曲采红菱一个人唱也行，两个人唱也好，红菱姑娘出阁自是少不了花魁娘子相捧，若红菱姑娘在唱此曲时花魁娘子稍稍的做个客串，效果自是不同凡响。”
“先生所想果然与他人不同，妾身佩服。”莫愁娘子喜道，又与那红菱道：“还不快快谢安先生赠曲。”
听言，红菱口中道谢又敛身行礼。
看着敛身施礼起身的红菱，安维轩总觉得有些欠缺，言道：“红菱姑娘这身衣衫虽然剪裁合体，却未显露出妖媚妩媚与身段的秀美来……”
被安维轩说的有些不知所措，红菱红着脸问道：“不知先生以为奴家穿什么样的衣物才合先生的心意？也能讨得恩客的欢心？”
“旗袍！”安维轩不假思索的说道。
“旗袍？”听言，莫愁娘子与红菱一齐不解道，莫愁娘子更是好奇，自己于风尘中出道多年，近年于建康府还闯出了花魁名号，虽说建康府远比不得临安繁华，但自己于穿戴中是极有见识的，为了邀宠与留住恩客，汉、唐的衣衫不知做了多少件，但自己何曾听过旗袍这个名词。
“先生，这旗袍是为何物？”忍不住好奇，莫愁娘子问道。
看了眼手中的毛笔，安维轩摇了摇头：“劳烦花魁娘子寻些烧焦的树枝来，这毛笔笔头太过柔软勾画不出旗袍的风韵。”
旗袍，后世民国裁缝按满人旗装收了腰身去了袖管改制裁剪而成的。
听了使唤，那小侍女去后厨寻了半响，寻了几根烧焦的柴枝来递与安维轩，安维轩拿在手中在纸上勾勾画画抹抹，不一会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形态出现在莫愁娘子面前。
“这衣衫令人身形显现，穿出去很是羞人。”毕竟是未曾出过阁的，看了安维轩勾勒出的旗袍衣装，红菱羞红了脸。
“这衣衫有几分像两汉时的深衣，但又瘦削了许多令女子曲线毕露，端是能将女人的妩媚展露无疑。”莫愁娘子说道，随后又有些犹豫：“只是……这身形毕竟，未免有些……”
对此，安维轩有些无语，伎家不就是要有勾引人的手段嘛，自己还为了不让这旗袍显得太过招眼，将两边的开衩己经放得很低了，手臂也用了长袖，就这样这两个伎家娘子还有些接受不了，弄得安维轩都有怀疑这两个女子是良家了。
“若在肩上披上一片丝帛制成带着流苏的大披肩，便好的许多了！”无奈，安维轩只得说道，又问：“花魁娘子你看如何？”
“有方巾遮住后面的腰身与臀部，便是好的很多了。”莫愁娘子说道。
点了点头，安维轩与红菱说道：“姑娘且站到近前，安某要看你的腿形。”
听言，莫愁娘子啐道：“安先生莫要胡闹，若是想寻姑娘欢愉，妾身便去寻来两个与先生耍乐，红菱还未出阁，当不得先生胡闹。”
“花魁娘子想到哪里去了！”对此，安维轩有些无语，“安某设计这旗袍要看穿着女子腿形的，腿短或是腿形难看的女子是穿不得这旗袍的。”
……
莫愁教那红菱将新“作”的曲子熟悉了一番，待熟练了演唱与安维轩听，看是不是符合安维轩的要求。
借着这个空档儿，安维轩问道：“花魁娘子急着培养接班人，莫非是有隐退之意？”
“妾身虽正值青春，却不得不为自家退路着想。”莫愁娘子说道。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听言，安维轩吃吃的笑了起来：“花魁娘子意欲隐退还不容易，只需寻个中意的人嫁了便是，哪像现在这般辛苦，安某看那晃侍郎就很好。”
“妾身又非良家，嫁与情投意合的寻常人家吃不得苦，嫁与富绅官宦又受不得正室的欺压，倒不如现下过得自在。”对此，莫愁娘子也是很无奈，随后又是咯咯笑了起来：“至于先生说的晃侍郎，便是妾身敢嫁，那晃侍郎敢娶才行……”
安维轩不敢问的太多，话头就此做罢，又说道：“花魁娘子可以寻个好裁缝，试着做那旗袍，这穿将出去，定会引得许多恩客回头的。”
自本朝南渡，官家将行在定在临安城，大批中原百姓南渡，临安城比昔年繁华了不知多少倍，城中伎家也不知比往日多出了不少，行业间的竞争更是激烈，每天都有新人推出，新词新曲更是无数。
莫愁这位前建康花魁凭着建一曲莫愁与建康的曲乐再加上自身美色与过硬的专业素质，迅速走红于临安倒也正常，但莫愁娘子也清楚的很，正所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在这竞争激烈的临安城，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气了，如琵琶行那位女子一般落得门前冷落鞍马稀。所以莫愁娘子才会未雨绸缪，买下很是出色的红菱，为将来做打算。
相较于本朝此前流行的曲乐，安维轩“作”出的新曲子不仅新颖另类且又充满了活力，很快引领了当下的曲风潮流，对于安维轩这个香饽饽，莫愁娘子如何不眼馋的很。
这时，莫愁娘子很是突然说道：“不若安先生的曲子以后妾身全包了，价格自是优渥得很……”
听言，安维轩轻笑：“不知花魁娘子对安某所作的曲子，一支会出多少的价格？”
莫愁娘子撇嘴：“做买卖哪有买家出价的道理，还是安先生要价罢！”
“不卖！”安维轩很是干脆的说道。
“不卖？”莫愁娘子很是疑惑。
安维轩笑道：“安某与其卖曲讨生活，还不如买上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自己开个馆子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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